在 1909年 5月,巴黎正在上演柏羅丁的『伊格爾王子』與寧斯基和可沙可夫合編的『斯可維丁軼事』,劇院裏面彩色的座椅,產生了一種難以形容的感覺,吸引了巴黎出版界的注意,這些都是一位年輕蘇俄畫家羅瑞可的傑作。
自達文西以來,羅瑞可堪稱得上一位很具影響力的人物,他多姿的色彩、簡單的結構、簡潔的觀念,造成了強有力的影響力。
在羅瑞可做為一位藝術學生時,就被稱為『畫布的先知』,因為從他 1897年 1947年的作品來看,很多主題都象徵性的預測了未來事件。
1901年,他展示他的作品『惡兆』,一隻黑烏鴉在灰色岩石、幽暗大海、和多雲的天空前飛翔。這是我們這個世紀可怕的戰爭的預兆。
1913年,羅瑞可完成了『人類行為』,畫着一位灰髮老人,在毁塌的城市中低沉、憂慮。『末日之城』完成於 1914年初,顯示一條大蠎蛇纏着城牆。『三個皇冠』在同一時間於匹茲堡展覽,畫着三位國王拿着劍,他們的皇冠從頭上飛起,消失雲中,這幅作品意味着一次世界大戰後,赫恒則蘭、哈潑斯堡、和羅曼諾三個王朝的滅亡。然而,一次世界大戰是在數個月後才爆發的。
1914年 3月,羅瑞可陳示他的『刺目紅光』,畫着一位武士站在獅子旁邊,後面是城堡,天空泛着紅光。當威爾赫姆的軍隊在當年八月蹂躪比利時,這預這應驗了,如同羅瑞可所畫的一樣,比利時阿爾伯王站在戰火之中。
在納粹入侵前夕,羅瑞可畫了數張顏料混蛋黃的畫,都是畫些人民在道路上舉步維艱的樣子,背後是黑暗的天空。那是預測歐洲在二次大戰時的宣戰。
『文化與和平是人類最神聖的目標。』羅瑞可在他的文章中寫着,宛如一位反戰的人士,他於 1929年,在華盛頓特區簽了一張協定,這個『文化的紅十字』是在防止所有文化中心,免於被毁。
如果泰雅那的阿波羅尼曾和古羅馬武力相挑戰,並為政府的現代化而戰;如果聖褚爾曼在掌上玩弄鑽石,為的是得到執政者的注意;那麼羅瑞可就是要中和那些將人類推入全球大戰的惡勢力。
羅瑞可不只是偉大的畫家、探險家、賢者、作家和從事和平的人,他也是保護古代智識泉源的使者。
科學已克服了太空,但對時間的奧秘仍只探索而已,在廿年前,我們嘲弄旅行月球與行星的概念,今日我們對建造『時光電視』的夢,覺得好笑,然而,掌握住某種神奇知識,就能打破時障,而正確地預測未來事件 –– 時間和空間一樣 –– 都是科學的先鋒,它們的關聯,在羅瑞可的一生中,已揭示出來了。
1925-1928年,羅瑞可從印度的達奇林出發探險,越過喜馬拉雅山,旅遊於西藏高原,再越過神奇的崑崙山,然後進入廣闊的戈壁沙漠。
在沙漠隊商裏,有一頭小馬,西藏和蒙古人經常保護着牠,羅瑞可的畫『金塔馬尼』(現存放在紐約的羅瑞可博物館中),畫着這隻小馬在喜馬拉雅山很深的峽谷內,在牠背上的盒子,呈現出一種神奇顏色的光芒。
這個盒子很神秘。在羅瑞可寫的一本書『石頭的神話』中,有下列的句子:『我來到這個沙漠 –– 我帶着『卡行西』,裏面放着寶藏 –– 獵戶星座的禮物。』甚麼是『獵戶星座的禮物』呢?羅瑞可夫人在『龍經』中寫着:『當太陽之子降到地球,教導人類,從天空落下一個盒子,裏面是掌握世界的神力。』這是隕石?或者別的太陽系來的宇宙人帶來的東西?他們也許來自天狼星座?獵戶星座?
在『東方的交叉路』書中,記載着一種石頭:『像個乾果、或心臟,有四個未知的字母,』它的輻射遠比鐳來得強,但頻率不同。這是東方傳說中的石頭,它的光線照耀整個區域,並影響着世界的大事。這塊石頭保存於中亞夏姆哈拉的史達朋城。
是羅瑞可帶着這塊石頭,經過許多國家,回到夏姆哈拉神殿嗎?『獵戶星座的神光,指引人們,』這石頭如何來到地球?它只是自然界的隕石?或是別的星系兄弟帶到地球上的?
在『喜馬拉雅:光之居所』書中,羅瑞可和一位喇嘛交談過:『你們在西方,知道有關神力的大石頭的事嗎?你知道這塊石頭來自那個行星嗎?』這些話揭示了它的神奇 –– 這發光石頭,必定來自別的行星,是太空船帶來的。但是它的來處尚未知曉。
阿波羅尼在西藏看到反重力現象;聖褚爾曼描述過太空飛行;羅瑞可談到別的太陽系來的石頭。這三件,都有不可見的環,和『知識城的使者』息息相關。
歷史記載和神話,已揭示了驚人的事實,在我們這個星球上的某處,必有宇宙科學的秘密中心,它們是一些圖書館、博物館和實驗室。
泰雅那的阿波羅尼、聖褚爾曼、羅瑞可的活生生的故事,揭示了這假設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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