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考古學家在埃及的萬王谷挖掘出許多木乃伊,很多木乃伊的口中有假牙,看起來像極了現代牙醫的傑作,很少有科學家想得到在數千年前,在古老埃及有如此精巧的牙醫技術。
在墨西哥坎培克的齋那海岸,挖掘出許多馬雅人的頭骨,也顯示令人吃驚的熟練牙科手術。在數世紀後,這些鑲牙和充填物還在這個地方哩!人造的錐子和鑲補裝置也挖掘出來,其使用的黏劑,我們無法知悉,但他們必有很高水準的技術,因為充填物仍然原封不動。
印加前期的外科醫生,在二千五百年前就從事過腦科手術。切開頭骨是現代外科手術的新技術,因此,在秒魯發現的數科個頭骨中,我們看到有著成功的外科環鋸的手術痕跡後,那就更令人吃驚了,其所使用的工具有黑曜石尖頭、小刀、青銅刀、鉗子、以及縫合用的針。按照醫學史來看,相同的手術,才於1786年在巴黎的戴尤旅館內執行過。(旅館?!)
外科的切斷(手腳)手術也在南美洲施行過。印加族醫生使用細線包紮傷口,用古柯鹼當麻醉劑,印加人發現了很重要的藥,如奎寧、古柯鹼、和良菪(一種毒藥)。
在古巴比倫,有一種治病的妙方,希多羅德曾敍述過此方法,就是把患者帶到街上,而路過的人有道義上的責任來醫治疾病,透過他們自身的經驗,他們會集思廣益,以自身經驗提供不同的藥給病人,從中找出最適合的藥來。此種集體診斷形成了後世的藥典和診斷的基礎。
我們現代的神奇藥物,如盤尼西林、金黴素、或土黴素,在古埃及有它們的源頭。第十一個王朝的醫學紙抄本談到有一種死水中生長的菌類,對傷口和潰爛有特殊的治療效果。難道他們在佛萊明之前四千年,就有了盤尼西林?
古人並不知道有抗生素,但是具有抗生素性質的濕熱泥土和大豆乳,却已被古埃及人和中國人所使用著 ––– 用來療傷、退燒和除疔。
埃及人使用一種不知名的無機藥物,來做手術麻醉之用,他們也明瞭神經系統和四肢動作的關係,更明瞭中風的原因。『史密斯手抄本』中有四十八個臨床實例。尼羅王時代的古埃及人很注重衞生學。一般而言,他們的醫學遠比中世紀時的歐洲要超過很多 ––– 這是知識消退的另一個例子。
金字塔附近的內科醫生,知道心臟和動脈的功能,也知道如何量脈博。有位金字塔的設計者,4500 BC的因赫德,是歷史上第一位有記載的內科醫生。
古印度也有高度的醫學知識。醫生們知道新陳代謝、循環系統、遺傳、以及神經系統,遺傳的特殊結果。吠咤的醫生們瞭解抵禦毒氣的醫療效果、剖腹生產和大腦手術,以及使用麻醉劑。
蘇剎利太(500 BC)列出了一千一百二十種疾病的診斷,他敍述一百一十二種手術用具,他是第一位試歐外科整形的人。
一本婆羅門經籍,約1500 BC編纂的,談論到天花的接種:『把疫苗放在小刀的尖端,用火燒熱,刺入人的手臂,與血和著。會有發燒症狀,疾病會很容易退去,不會產生併發症。』詹納(1749-1823)以發現接種而揚名於世,但看起來古印度人先領有所有權了!
英國和一些國家有受到地方支持的醫療援助計畫,但是印加帝國和法老王的土地上,醫生們也接受政府的酬勞,從事免費的醫療援助。實在地,在太陽底下,這件事似乎並不新鮮。
中國皇帝(259-210 BC)(秦?三國?)擁有一面『魔鏡』,它能『透視人體骨骼』,這是古代中國的 X光嗎?它放置在206 BC的山西漢陽宮殿裏。當病人站在這個直角鏡子前(1.76m x 1.22m),影像看起來倒轉過來,但是所有的器官和骨骼相當清楚地可以看見,如同我們我螢光鏡一樣。這面鏡子也是用在很相同的目的 ––– 診斷疾病。
很有名的一位中國醫生,名叫華陀,在十八個世紀之前,就利用麻醉施行手術。後漢朝(15-220 AD)的一部史書『後漢書』記載著一段實事,用現代醫學來看:
『他先讓病人服下和著酒的大麻粉,等到麻藥發作,失去知覺,他就在腹部或背後切個開口,除去有病的組織,如果胃或腸是患部,就在使用刀子之後,徹底地洗淨這些器官,並拿掉裏面所含的引起感染的物質,然後縫合傷口,搽上一種特效藥膏,使傷口在四、五天內痊愈,在一個月內,病人完全康復如常。』
上海李斯特書院,是一位英國大企業家於三十年代建立特,為古老中國醫療法建立起科學基礎,每種藥物,甚至奇怪如驢子的皮、狗腦、羊眼球、豬肝、或者海藻,都被李博士發現,具有特殊效用的化學因素。
當輸血技術在十七世紀被介紹進入西方醫學領域時,它已被澳洲土著施行了數千年之久,我們的方法和他們使用的很相似,他們用空心蘆葦莖,從手臂中間的靜脈中取血,或者從手臂內側取血,輸血有時也用嘴巴進行,但此種技術,雖然經過研究,仍是很難理解。
同樣地,澳洲醫師也繼承了古老的知識,他完全瞭解血液可以從靜脈中取出,更妙的是,他也會選擇適當的捐血人,輸血不只是治療的一種方法,也可以給年長的人充沛的活力。
當受到急迫缺乏血液的威脅時,土著們在數世紀前,已曉得貯存血液。從特殊植物取來的樹脂,由女人將它滾成丸子。
不只是這些事實令人吃驚,而且很遺憾的是,缺乏對醫學有興趣的人加以發揚光大,澳洲土著的神奇醫術幾乎都遺忘了,現在的土著根本不會栽培醫用植物,而且正在逐漸失去他們那有價值的傳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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