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5月6日星期一

失去的文明 – 01 - 知識的消長

從西班牙的伊伯利亞半島到印度,從非洲到蘇俄的塞西亞,這個世界是一個直角四邊形,它的四邊是由高山圍成的,形成天柱,地球只是巨大尺寸的寶箱,在這寶箱的平底,就是大海和人類熟悉的土地,天空是這個箱子的頂蓋,高山就是它的箱板。這是十六世紀一位學者兼探險家柯斯馬斯在『人類地誌』一書中對地球的想像描述。

但是,在柯斯馬斯大作一千年以前,哲學家就有一種全然不同而更為精確的地球形狀概念,畢達格拉斯(西元前六世紀)在克羅東那的學校裏執教,他說地球是個球形;薩摩斯的阿里斯塔克(西元前三世紀)認為它是繞著太陽旋轉;亞歷山大時代的博學家伊拉多斯西尼斯(西元前三世紀),曾計算出我們行星的圓周大小。

神奇極了,這些生存於古老以前的人類,竟然有比往後的世代,具備更多的科學知識,直到十九世紀末期,西方的學者和傳教士,還仍舊認為地球只有數千年之老呢。然而,古老的婆羅門經籍,已計算出梵天 – 我們的宇宙的壽命 – 有四十三億年,這個數字和今日的天文學家所計算的四十六億年相當接近。

非常明顯,知識有其日夜之分,科學在文藝復興時期,從中世紀的黑暗時代呈現出來,研究古典學者的再發現,可以看出這些在數世紀前,已被古巴比倫人、埃及人、印度人、或希臘人所知曉了。

這些進展的高低波可以回溯到七、八千年以前 – 在歷史未明之前。它們可以用觀念論改變來解釋,或者用一種新的經濟或政治體系來解釋,如同偉大心靈對社會的影響一樣。然而,古代已存在某些非凡的科學知識,就無法簡易地來解釋了,而且仍舊存在一些解不開的謎,我們可以稱之為科學的再鑑定,這些問題組成了本書的寫作目的。

1600 AD,一位黑袍教僧侶布魯諾,被宣判為異教徒之後,被活活燒死於羅馬。在他的一本書中,他陳述到宇宙中有無限多個太陽,行星都是環繞著它們,他說,有些星球上一定有人居住著。

此種大膽的推測,雖然早於現在四百年前,但是實際推動著他的,是2000年前的思想,因為古希臘哲學家已相信半數以上的星球適合居住。亞拿克希曼斯沮喪地說,亞歷山大大帝只不過征服一個地球而已,在無盡的太空中還有許多個地球呢。在西元前三世紀,梅策多塔斯不認為我們的地球是唯一有人居住的行星;亞那薩哥拉斯(西元前五世紀),也寫過宇宙中有『別的地球』的話語。

在笛卡兒和萊布尼茲尚無數學中的『百萬』概念以前,古印度人、巴比倫人和埃及人就已有表示一百萬的象形文字了,而且在他們的記載中,已有巧妙的天文圖像。埃及人有一個類似一百萬的符號 ––– 一個高舉雙手作驚訝狀的人。我們在數學與科學上,比古印度人擁有的最重要而且是這個世界最便宜的禮物,那就是『0』這個數字。

中世紀的法國、德國、英國和別的國家的城市,都是未經計劃隨意建築的,街道狹窄、不規則、沒有污水工廠,因此不健康的情形漫行而且蹂躪著這些擁擠的城市。

但是,約在2500 BC,在現在的巴基斯坦附近,古老的大羅城和拉帕城,如同巴黎或華盛頓一樣,是經過仔細計劃的,具有充份的水源供應、下水道、以及垃圾滑運道,除了公共游泳池以外,許多家庭都有私人浴室。讓我們回想一下,直到上世紀末了,這些設備還是歐洲人和美洲人的奢侈品呢。

在十六世紀末期,歐洲人的餐桌上既沒有湯匙也沒有叉子 ––– 他們只用小刀和指頭。然而,中美洲人早在一千年前就有了湯匙和叉子,事實上,古埃及人使用湯匙的年代還要早些 ––– 在西元前三千年就使用了。這些歷史上的詳細物品,說起來真是歐洲人之羞。

當侵略者入侵墨西哥時,阿芝特克人正生活於黃金時代之中 ––– 莫克蒂朱瑪王時常走在黃金之上,因為他的涼鞋有著軟金底呢。在印加地也有一段黃金時代,當西班牙人到達時,靠近利馬城的帕加卡馬克聖殿是用黃金釘子來釘牢的,估計使用的黃金有一噸之多。在匹則羅時代的秘魯,也有銀色年代 – 他的兵士用銀子來做馬蹄鐵。

要看歐洲人如何地被美洲人的黃金年代所膨漲的話,就讓我們來看一下1492 AD歐洲的黃金貯量,當哥倫布航向新世界時,歐洲的黃金總量只有九十噸,在經過對墨西哥及秘魯等帝國的擄掠後,歐洲的黃金貯量,在一百年內增加了八倍。

但在科學上,是否有黃金年代?是否秘魯、墨西哥、印度、埃及、巴比倫、和中國的僧侶,以及希臘的思想家致力於去加深記憶?

我們的科學只是古代概念的再發現與更完美而已,一步一步地,它說明了這個世界總是要比數代以前的還要古老與廣闊。在過去的一百五十年,宇宙的『空間 ~ 時間』領域已不斷地在推動増加。

在科學知識的變動之中,在我們這個世紀裏,一項重大事實已成為證據 ––– 如果沒有儀器,我們無法擁有許多訊息。偶然地,知識好像突然地出現,這些問題需要一種無偏見的研究門徑。

最吃虧的是歷史學家時常缺乏證據,如果在古代不把圖書館燒掉,歷史就不會有這麼多遺失的書頃(google過都搵唔到呢個詞彙,唔知係一個錯誤,定係被遺忘嘅古老用詞),過去的偉大文明就不會有這些空白,它將令人刮目相看的。

首先,讓我們回頭來看看被摧毀的文化記載。最有名的是雅典暴君(西元前六世紀)皮西斯特拉妥的大肆掠奪,所幸,荷馬的史詩被希臘的愛書人救了出來。孟菲斯的普塔哈聖殿裏的圖書館全部被毀。相同的命運也降臨到中亞細亞的伯根繆斯圖書館,內有二十萬卷圖書。卡剎奇城,被羅馬人放了一把火,燒了十七天之久,全部變成廢城,據說圖書館裏有五十萬卷藏書。但是歷史上最轟動的是在凱撒征服亞歷山大城時,圖書館中七十萬無價的稿本全部付之一炬,包括四十萬本書及三十萬卷記載,裏面的一百二十卷也包含了主要作家的完整目錄。

亞歷山大圖書館也是一座大學和研究機構,這個大學從事醫學、數學、天文和文學,以及其他部門的研究,這座教育機構中,也包含一些機構,如化學實驗室、天文觀測所、一座劇院以及植物園、動物園,在那裏有一萬四千位研究員,他們鋪下了近代科學的基礎。

圖書的命運在亞洲也不見得好到那裏,像秦始皇帝,於213 BC,在中國從事大規模的焚書。

伊薩魯斯是另一位文化的大敵,在八世紀時,他在康士坦丁堡燒掉三十萬本書。無數的手稿在中世紀被教法庭付之一炬,損失難以估計。

因為這些悲劇,我們就必須依靠僅剩的斷簡殘篇。我們遙遠的過去是個真空,充滿了混雜的小冊子、羊皮紙、雕像、繪畫,以及不同的古物。今日,所存在的科學史全然不同於亞歷山大時的收藏。

無價的文件遺失,也發生在近代史上。有一次,一把火燒到奧圖曼帝國的臣妾房裏,法國大史的一位年輕秘書隨著群眾流落到此,看到掠奪者將花瓶、窗簾和別的物品從著火的宮中携帶出來,這位法國人注意到一個人帶著厚厚一卷的『羅馬史』,被認為失落了數世紀之久,他馬上擋住這位土耳其佬,要以黃金和他交換這本書,很不幸,他口袋中只有數個銅板,他答應再付清其餘的價款,這位土耳其佬答應了,突然,在他們互相介紹自己之前,被蜂擁人群擠開了,這本書此後就失去踪影。

換言之,偶然的發現在古代歷史上常充填著它的缺口。大約在一百五十年前,偉大的法國人埃及古物學家張伯利翁訪問杜李博物館,在一間貯藏室中,他發現一個裝滿紙抄本碎片的盒子。
『裏面裝甚麼?』他問。
『沒用的廢物,先生。』陪從回答。

張伯利翁不滿意這個回答,便一個一個檢起碎片,像拼七巧板樣的拼起來,這些『廢物』變成了埃及王朝的殘存片簡,上面寫滿了法老王的名字和他們統治的年代!那真是個意想不到的事。有人會認為,如果有更多的此種形式的年誌被發現的話 ––– 最好不要在廢物貯藏室中發現 ––– 那麼我們對古代的看法就要改變了。

『死海卷軸』的驚人發現,揭露了一項事實,那就是此種較古老的聖經版本(西元前二世紀)遠比馬索列提克的版本(西元十世紀)還要完整。從歷史學家和宗教家的立足點來看,『死海卷軸』是一項最重要的收穫。很湊巧,這項值得懷念的考古學上的發現功勞,要歸於一位年輕的伯特印族牧羊人,有一天,他在追逐一隻山羊,發現一個山洞,卷軸就藏在洞裏的甕裏。

1549 AD,一位年輕的和尚,名叫狄蘭達,在墨西哥發現了許多馬雅人的書籍,『我們把它都燒了,因為它們沒甚麼特殊地方。』他寫道。

他可能已經知道這些書寫些甚麼嗎?以我們今日擁有的最聰慧的哲學家和電子頭腦,仍是無法為我們辨讀三本神奇遺留下來的馬雅手稿。

當狄蘭特年歲增長,接受了大主教頭銜之後,他承認犯了野蠻人似的錯誤,他開始尋找馬雅人手稿,但一無所穫。留傳下來的是五十二冊金色小冊子,保存在聖殿之中,包含了中美洲的歷史,它們在兇殘的征服者抵達田諾克提特蘭之前,被阿芝特克僧侶小心翼翼地藏起來。狄蘭特寫了一本關於馬雅的書,但是他在譯解象形文字上的貢獻,却被忽略掉了。

如果有人在一百年前,向馬德里圖書館借狄亞拉的『第一部新歷代誌與大有為政府』一書(1565 AD版),圖書館員將會相當疑惑,不只是當時的圖書館員,連世界各地的學者都還不知道關於印加的歷史。這些稿本藏在不知名地方已有數世紀了,直到它們被發現之後,才拿到哥本哈根的皇家圖書館,那時已是1908 AD了,它第一次出版於1927 AD,現在被認為是研究狄拉維加狄里昂的最好資料。這只是一本失落的書的故事而已,有多少的其他書籍仍舊藏在最難發現的地方?

直到這些文件紛紛從各處被發現之後,我們目前已知的這一點斷簡殘篇、古典作品和神秘物品,都是架構過去的真實材料嗎?像希臘、羅馬作者們的稀罕手稿,可以安全地為此目的而使用著,把這些聯貫起來,可以支持著古代的歷史架構。神話學和民族學是思想的化名,用符號或寓言描述著消逝的文化,從事實中把幻想的部分分離開來,對過去的事件、人物和地方的想像描述,就可以從傳說中創造出來了。

烏爾城,聖經中亞伯拉罕來過的城鎮,在十九世紀以前,並未提供哲人任何地理或歷史上的說法,直到最近,數位歷史學家把聖經當做嚴謹的歷史資料來源,吳雷爵士就在米索不達米亞發現了烏爾古城,情勢開始改觀了。

 一百年前,沒有一位學者將荷馬的『伊利亞德』和『奧德賽』當做歷史來看,但是薛里曼對它很有信心,於是發現了傳說的特洛伊城,然後他又跟著尤里西斯的足跡,挖掘希臘古都美錫尼的古墓,尋找希臘人從特洛伊奪來的戰利品,他讀荷馬的『伊利亞德』,有一段尤里西斯使用過的杯子的描述,在一個很深的豎坑裏,他發現了這三千六百年前的杯子!

傳說可以看成是實際發生的神妙記錄。例如,傳說中的狄米特女神,將小麥介紹到希臘,當時那兒只有大豆、玉米和罌粟種子而已,這位女神教導特利托里馬斯王耕種的藝術,然後他旅遊希臘各地,指導人民如何種植小麥和焙製麵包。

宙斯在克里特島誕生的神話,顯示了早期希臘文化的起源,很有趣的伯,希臘人一點也不知道有克里特的高等文明,這些文明曾推動著他們哩,但是我們可以看到,民謠用豐富的地方色彩故事保存了歷史。

直到1952 AD,范特利譯解了克里特的第二行手稿之後,他的神奇發現指示了早期的希臘,在古代或現代,沒有一個人將宙斯的神話當作一回事來看。

在柏拉圖『對話錄』中,他做了希臘語言的古體字研究,很自然地,他的同時代人根本未曾聽過這種失去的音調,但是到了十九世紀,一卷古籍被發現了,在解讀了五十行文字之後,將古希臘事跡呈現出來。很顯然,我們有權去懷疑古神話作者的作品,除非直到他們被證明是錯誤的為止。(這句是印刷錯誤,還是我理解錯誤?應該是『沒有權去懷疑』吧?)

在柏拉圖的『評論集』中,告訴了我們梭倫(雅典立法者)的故事。在550 BC,埃及古代的僧侶事跡呈現出來:在九千年前,希臘當地滿是肥沃的土壤,『在比較之下,存在於島上有一種死屍的骨頭,它們可以稱之為土壤中所有肥沃和鬆軟的土壤部分』埃及的賢者說道。

現在,科學家的資料指出,在數千年前由於希臘的肥沃土壤,在那遙遠我時期,撒哈拉是大草原,長著豐盛的蔬菜,這只是一個如同發生在地中海地層的大變動的例子而已。但是,柏拉圖或是古埃及僧侶,如何知道長遠以前希臘有一片肥沃次地,而且此種精確記錄被埃及僧侶們保存了一萬年之久?

在談到極北邊的塞西亞古國,或是蘇俄,波盧塔克(曾著作聞名於世的『波盧塔克英雄傳』)(西元一世紀)談到這個區域在六個月來,每更晚上都不斷下雪,他敍述說這『實在令人費解』,然而他對此種嚴冬的景象描述,是千真萬確的。

波盧塔克也寫過 一則希關服役在尼柯法老王之下的腓尼基人艦隊,船隻從紅海航行到印度洋,繞過非洲好望角和直布羅陀海峽,此次航行共費時兩年。

『這些人做了一些陳述,』波盧塔克寫道:『我自己都無法相信,他們竟沿著南非洲向西航行,太陽在他們的右邊 ––– 轉到他們的北邊。』沒有一位早期希臘人能想像得到太陽會出現在北邊,波盧塔克這段文字更增加了他作品的份量,而且, 他的報告相當正確,太陽的確照耀在南非洲北邊。

托勒密的『年表』列出了西元二世紀時所有地理些的資料。這位天文學家描述了赤道非洲、尼羅河上游、以及非洲大陸中心的山脈分佈。相當明顯,這位古代的學者對非洲的知識遠比十九世紀後半的歐洲天文學家來得豐富。

前一個世紀對中非洲的探險,揭露了白雪皚皚的山脈,這些報告震驚倫敦的皇家地理學會,有些人把這當做笑話的來源。在赤道上有白雪?真是滑稽!懷疑論者的武器相當危險 ––– 在過去,許多過於期盼的科學家不相信自己所見,而且缺乏想像力。

為了解釋尼羅河流域的現象,希羅多德(西元前十五世紀)在當時列出了數種理論,其中之一,用他的話來說是『最合理的』,但也是他認為最不可能的,就是『尼羅河的 水來自溶化了的雪。』

再一次地,我們見到了知識的曲線在世界進展的程度上起伏著,不難證明希臘的傑出思想在黑暗時代是多麼的興盛,它誕生於古代,消褪於中世紀,而科學再度被阿拉伯人發現,貯存於文藝復興,而被近代科學家發揚光大。

但是在長久以前,也有文化進展的漲潮興退潮,在阿爾塔米拉、拉斯卡克、瑞巴達西拉和別的地邊的洞窟裏,許多野牛、馬、雄鹿和別的野獸的石繪,不只是史前藝術的傑作,也是任何時期的藝術。

古埃及人、巴比倫人和希臘人只伯畫些形式化的公牛圖像,但是阿爾塔米拉克洞裏的野牛和馬的圖像,看起來就是像賴納德或是畢卡索的作品,這些洞窟繪畫的寫實和美麗,遠超過埃及、巴比倫、或希臘的動物圖像。

素描和試繪石片也在洞中發現,猜測這些藝術學校在一萬年前就存在的,而克羅馬尼翁人的石繪,要比古代文明的藝術作品還要早一萬年,這也是文明曲線試的漲潮退潮的另一個例子。

最近,我們再度發現了一件(被?)遺忘的科學。三百五十年前,偉大的德國天文學家刻卜勒曾說過潮水會受月球所影響,然而,早在西元二世紀,巴比倫天文學家留卡斯就已談到月球對我們海洋的吸力。卜西多牛斯(135-50 BC)對潮水做了一番研究,結論認為潮水和月球繞地球的旋轉有關。十八世紀時科學的式微,實在太明顯了。

在十四世紀時 ––– 從托勒密到哥白尼 ––– 在天文學上沒有一點成就,甚至在托勒密時代中的思想家,回溯以前的世紀,宛如在過去有一段科學的黃金時代似的。 

古印度天文經籍『蘇雅西罕太』記載著地球是『太空中的球』,在『黃帝:平京詩韻』書中,學者紀蒲(Chi Po – 音譯)告訴黃帝(2697-2597 BC)『地球浮於空中』,在四百年前,伽利略才被教導此種非常的觀念。

西元前五世紀,戴奧真尼斯認為隕石『在太空中運行,時常落至地球』,然而十八世紀時的科學棟樑拉佛許卻認為『石頭從空而降,誠不可能,因為空中沒有石頭。』我們現在已知誰是誰非了。 

二千五百年前,偉大哲學家德莫克里特說銀河是『很小特星星組成的,它們胡亂靠在一起。在十八世紀時,英國天文學家 斐格森認為銀河是『在以前是認為由很多的星星組成的;但是望遠鏡顯示卻大為不同。』沒有望遠鏡,德莫克里特遠比斐格森來得像一位傑出的天文學家,這真是『有大望遠鏡而具小心靈』和『沒有望遠鏡的大心靈』對比的例子。

當馬可孛羅和他的父親、叔叔從東方回到威尼斯,由於馬可孛羅談到關於中國和日本的神妙故事,使他得到了『百萬先生』得綽號,在馬可孛羅親戚設下的晚宴上,馬可孛羅出奇不意的切斷了華麗沉重的遠裳帶子,只見寶石像瀑布樣的洩滿了整個桌子!威尼斯人只有目瞪口呆 ––– 馬石孛羅把事實完全說明出來。在遠東有個富饒的帝國 ––– 這些鑽石、紅寶石、青玉、翡翠、和玉石是他冒險故事的證明!

下一章要說明科學史上的許多珍異事情,就像馬可孛羅的寶石一樣 ––– 遙遠的科學起源的確實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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